本来就只是想写双方心里只有彼此的小甜饼,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自己都看不懂了[裂开]大家凑合着看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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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晚宁近日不太高兴。
其实楚晚宁自己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和墨燃在一起的时间久了,所以原先那些大度都被狗吃了,居然也会学那些吝啬妇人吃起了醋。
那日墨燃下山迟迟未归,楚晚宁便去寻他,谁知道却看见墨燃站在一家酒馆前与那老板娘打着趣。
那个老板娘生的很好看,眉眼之间是江南女子的温柔,一双眼睛盛着春水,嘴角噙着笑不知道在和墨燃说些什么,逗的墨燃直笑。
楚晚宁不是没有见过墨燃与其他人说笑,可是这次却头一遭觉得心里说不上来的不舒服——也许是前些日子看见墨燃夸了一个老伯的孙女可人后也说了句:
“晚宁,你要是也可以生个女儿就好了。”
楚晚宁低着头慢慢走回去。
他路过一个小湖泊,低头审视了一下水中的倒影——
眉眼很冷峻,嘴唇很薄。他试着学那个老板娘笑,可是却笑不出那种温柔的感觉,反倒让人觉得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强求感。
自己真丑。
楚晚宁想道,墨燃又不是瞎的,就算是瞎的,也不是一直瞎的。
更何况自己不仅丑,而且脾气差,而且自己还老……
楚晚宁就这样一边苦恼着,一边回到了小木屋。
没想到,自己却比墨燃回得晚。
只见墨燃前脚刚刚踏出房门,眼神似乎有些焦灼,可能是想要来找自己。楚晚宁抬眸看了看墨燃——这个人生得这般好看,自己站在身边好像的确有点配不上……
“晚宁,你怎么了?不高兴吗?”墨燃走到楚晚宁面前,伸手握住楚晚宁的指尖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,就像蜻蜓点水一样。
“没有。”楚晚宁夺过爪子,扭头走进房中,还忿忿地关了一下门。
“……装的好歹像一点啊”墨燃扶额。
吃晚饭时,墨燃给楚晚宁斟了一杯酒,不是梨花白。
那酒入口没有梨花白那般烈,细细柔柔的就像花瓣飘落进了唇齿之间一般,可是回味起来却没有花的清香,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草药味。
“这是什么酒?”
“哦,回来的时候酒馆的老板娘送的。”墨燃挠了挠头,继而惊到——
“晚宁,这酒后劲大的很,你别喝这么快,伤身的。”
“要你管?你何时见我喝醉过?”楚晚宁仰面饮尽一杯,瞪了墨燃一眼,继续说道:“既然是人家送你的,你给我喝什么,拿走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随随便便就收人家姑娘的礼,像什么话!”
楚晚宁说完,晚饭也没心思吃了,起身便回房睡下,顺便把门反锁上了。
墨燃呆呆地坐在桌上,傻乎乎地回想着近来自己犯的错事,似乎也没什么事惹到这只大白猫了。
那他生什么气呢?难不成是……
墨燃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前,一屁股坐下来,后脑勺倚着门,自顾自地说着:
“晚宁,无论你想什么,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清楚。”
终于要说开了吗?楚晚宁躺在床上,盯着房门想着。
“那个姑娘很开朗,也很会聊天,和师尊你不一样。”
“师尊你呀,就像梨花白一样,清冽也热烈,很难亲近。”
“不像那个姑娘,和米酒一样,软软糯糯的。”
“可是师尊,我只喜欢喝梨花白。”
楚晚宁听见墨燃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师尊,我这辈子都只喜欢喝梨花白。”
楚晚宁打开房门时,墨燃还坐在地上,见楚晚宁开了门,便抬头看他。一双眼睛里把楚晚宁映照地满满当当。
“梨花白不好喝呢?”
“好喝。”
“梨花白入口那么辣。”
“没事,我喜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师尊,”墨燃站起身来,把楚晚宁包裹入怀,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:
“两辈子了,从开始到结束,那么多酒那么多人,可是我只觉得,唯有一壶酒一个人可以陪我余生。”
“酒的名字叫梨花白,”
“那个人嘛……”墨燃笑笑,吻了吻楚晚宁的耳尖。
“叫楚晚宁。”
楚晚宁耳尖一红,嘴角却微微有了笑意。
真没出息,他想。
“你呢?晚宁。”
“我也是,我也只喜欢喝梨花白。”
因为那是当年闯入我心扉的少年,给我的第一个承诺。